Another world。
“哇,真是丰盛的晚餐啊。真不敢相信是未来的儿媳妇做的。”
“请不要客气。这也只是小试牛刀而已,尽情享用吧。对了,请问源在吗?”
“哦,源的话就在房间里哦。但最好不要和那孩子见面吧。源她无法自己活动,只能整天困在轮椅上。可真困惑呢。以后该如何替那孩子找对象呢~”
“放心吧。我,可是源的朋友。不如就交给我来喂源吧。反正我喜欢跟源多说几句话。”
“啊啊,那可真是多谢你了。”
和计划一样。
“源?我进来了哦。”
“~”
虹进入了漆黑的房间里,这里传来了低微的喘息声。这是源还活着的证据。
源,‘大暴走’中的幸存者,和我一样是世界首批的超能力者。然而现在的她,被囚禁在轮椅上,除了几根指头和最基本的生命活动外,源没有任何活动。晶莹剔透的雪肤仿佛人偶可爱,柔顺的黑色长发撒在了黑暗中。
是的,人偶,拥有黑色长发的人偶。这是对源最好的称呼。
这就是“大暴走”带给少女的惩罚。
虹对过去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下场,感到非常地~满意。
“呵呵,哈哈哈哈。真是可爱的孩子呢。现在的你,让我瞬间舒畅了。”
“~”
察觉到自己的笑声过大后,虹慢慢地,关上了房间的大门。
没有一丝光线,没有一丝生息。这里,是黑暗的拷问场。
“源,不能动吗?是完全不能动吧。那是当然的了,因为这就是‘大暴走’中唯一一位仍然有家族关爱的人,你幸福的代价啊。”
“~”
虹坐在轮椅旁,执起汤匙开始一口一口地喂源喝汤。
“许久不见后,真是变消瘦了。来,现在的我,心情可是特别愉快,不用客气,就慢慢喝吧。我会耐心地一口~一口~一口地喂你的。”
“~”
虹没有让源张开嘴巴,只是让汤匙在源紧闭的嘴边徘徊。强硬喂出的汤水,除了顺着脸颊玷污了缘的白脸外,更硬生生地流入了口中,进入了源的气管里。
本能反应开始咳嗽的源,被虹的手死死抓住。无论鼻子还是嘴唇,都被虹的手所封盖住,虹更压住了死死挣扎的源。无法咳嗽出来的汤水,仿佛化为泪水般,在黑暗中发出银光。
不久,望着一片狼藉的前好友,虹愉悦地坏笑了起来。
“呵呵,真愉快。不如就这样带回水晶塔里饲养吧。放心吧,我会好好关爱你的,就像我这些年来所受的痛苦一样。”
“~”
即使如此,源还是无法说话,无法做出表情,无法挣扎。人偶,无论被做了些什么不公,都只能默默忍受。这就是源。
“不过你的母亲可真愚蠢啊,只是稍稍地撒谎一下,就被认定是你哥哥的女朋友。真可笑。你父亲呢?没有回来吧。也不可能回来的。因为我知道,你的父亲正在做什么。”
“~”
虹环视四周,发现人偶的房间,意外地整洁。连窗边的水仙花,都有清理过的痕迹。虹知道的,源的家里有个能干的哥哥。在源父亲离开的现在,大概是他一个人,撑起了一个家。
“这么说起来,源好像有个哥哥吧。那个人在我们学校可是非常出名的哦,毕竟是史无前例的能力者。现在还在学校自豪吧。源还不知道吧,你哥哥的rank,毕竟学校还没有公开啊。但,我知道哦~”
虹贴住源的耳边,仿佛要咬碎源的耳朵一样,轻声地说~
“你的哥哥,就是史无前例的仪式失败者,一个毫无能力的失败作哦。好像连魔力都失去了一样,连正常人都不如的存在啊!哈哈哈哈~~真讽刺呢。好像他还一直很努力去学习象征世界的知识呢。结果,这真是最贴切你哥哥的能力了。不是吗?”
“~”
房间里徘徊着虹的独笑,她笑得是如此痛快,如此伤感,如此疯狂。但,很快虹就停止了笑声,因为独自一人的坏笑,少了另一个人的痛苦做反衬。
“你啊,已经残废得连哭的表情也做不出吗?真是的,明明心里已经如此痛苦,但连眼泪也没有半点,这根本就不好玩嘛。毕竟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看源的苦相哦。”
“~”
“切,真无聊。这种家,真无聊。”
原本打算就这样撕开源的衣服,把源的一切都慢慢摧残掉。但虹对于源的反应极其不满。没有泪水的拷问戏,让虹丧失了折磨源的打算。突然间,虹想起了一个主意。一个非常非常棒的主意。
“对了,源,你哥哥不是一个好男人吗?明明是一个有志气的小伙子,但现在丧失了能力的他,一定很沮丧了。不如就让身为好朋友的我,好好去安慰一下他吧。是的,无论身心,都好好安慰一下,然后再抢过来,慢慢变成我的人,最后~你明白的吧。”
“~”
“不如就明天正午约他吧。反正cross
world war中我的地位是不动摇的。没有不败倒在我魅力的男人存在。开心吧,源,你最喜欢的哥哥就要成为我的人了。开心的话,请保持沉默。”
“~”
“看啊,你也很开心吧。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了,你在想什么我完全明白。是啊,我们就在婚礼的大礼堂上再见吧~~什么的不可能的哦。我明天就会去邀请他,然后在水晶塔里,以强行入室为理由,把他的人生给毁得一塌糊涂。一个无能力者,强行进入权威的魔法重地的水晶塔,已经是被开除的强力理由了。如果再加上进入a rank女生宿舍意图不轨的话,他,的的确确就没有了哦。沉默就表示同意这个计划。”
“~”
“是吧,你也同意吧。放心吧,作为唯一栋梁柱的他崩溃了之后,你的母亲,大概真的会疯了吧。毕竟她和我一样,都是靠着lola度过人生的人,她的感受,我可是很清楚的哦。父亲离婚,母亲崩溃,连唯一的哥哥,也进入了牢里。这下子,完全没有活动能力的源,该怎么办呢?”
“~”
虹试想了一下源的未来,无论是哪一条‘未来’,都让虹感到极其兴奋和心动。
“安心吧。见识到世界的黑暗,甚至连身体都被玷污后,我一定会花重金把好友接回家的。是啊,我们不是最好的知己吗?即使世界都抛弃了你,我也不会抛弃你的。只是家里就真的多了个大人偶了吧。那时候,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~”
房间里又回到了孤独的黑暗,源可以感觉到,虹已经走了。
刚才的话,源无法做出表情,无法说出来,也无法写出来,就连告诉别人都做不到。
这份痛苦,只能深深地刺在源的心中。为什么虹会变成这样呢?分开后的一年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~”
今天的源,只能早早地陷入睡眠,依靠梦魔来掩盖着痛苦的记忆。
然而就连梦里,也出现了过去的好友那可怕的身影。
Another world end
今天正午的烈日丝毫不必昨天衰弱,继续燃烧着大地。真不敢相信,为什么缘要把cross world war 的时间安排在教学楼外,还要安排在正午。
就在前往战斗地的途中,我不时这样想着。
原本就是无心向学的人,即使身为战友,我也对此感到愤怒。但同时也对自己感到不满,就是这样无心向学的人,得到了a rank的能力,就是我一直为了储备知识来准备更广的象征世界的人,得到了o rank这个前所未有最低的rank,没有能力。
我们之间的差别,究竟是什么?
“缘,cross world war的战斗地究竟是哪里?”
“跟上来就行了。”
“~~切。”
说句实话的,即使脸蛋很可爱,但我丝毫没有喜欢上缘,甚至有些讨厌她的性格。
明明知道很多东西,却丝毫不和队友的我分享,又经常喜欢故作悬念。
更糟糕的,是她的言行,完全没有一丝娇小女孩的可怜和害羞。精力过大,活动力太强,又那么热血。
比起这样的女孩,我更喜欢像优那样文静优雅的女性,或是像虹那样活跃细腻的女孩吧。
“~优吗。”
不知道优现在在干什么呢?大概和翔一起,为了磨练魔神的力量而特训吧。优非常注重翔的能力,而且翔的样子也很好,性格温柔,能力也是英雄级别的。大概和无限的圣女最相衬的,就是翔那位太阳神的勇者吧。
明明三年前都是无话不说的青梅竹马。相比起自己,什么能力也没有,连魔力都失去了。这样的我,不知不觉已经和他们两人远离了。
“这么说起来,鸢,就在cross
world war开始前,我告诉过你要的那首歌呢?拿出来。”
“现在不是听歌的时候吧。”
“~拿出来。”
“~我明白了。等一下。”
我在裤袋了掏出了,一个小小的黑色薄片。记忆卡,拥有16TB内存的高级货。即使是对高科技不感兴趣的我,也知道TB这个单位的容量。但这么大的内存卡中,现在只有缘想要的那首歌。
对此,缘毫不留情地抢夺了记忆卡,安装在自己的刻印表上。
“~没有错。就是这首。这下就胜券在握了。”
“?难道这首不到20MB的歌曲,也是计划必要的?”
“你听一下就知道了。这可是你母亲最喜欢的歌曲哦。”
接过缘递出的无线耳机,我的耳边传入了断续的声音。
由于魔力取代了电力,现在的耳机,不需塞在耳边,只需要拿在手里,歌声就可以通过魔力波动的形式传入脑海中直接成声。
然而脑海中听到的歌声,却出乎意料地奇妙。
“如何?你母亲一天到晚都听着的歌曲。说说听后感嘛。”
“~老实说,异常的难听。”
是的。这首无名的歌曲,除了“嘟——”的高低不平的单调机械音以外,什么也没有听到。
要命的是,这个声音,一直持续了10分钟。
“这是什么?诡异的恶作剧吗?这就是你的计划必要的策略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缘,你是认真的吗?”
“我看起来像是开玩笑的吗?”
“够了,那么,这首这么难听的歌曲,叫什么名字,好让我以后下载歌曲时留意避开它。”
“I-Doser。”
“~ I~Do~ser。英文歌吗?”
“~也是的,这样说起来你也不明白。那么这样解释好了。”
只见缘用指尖贴着嘴唇,就像提防被他人听到般,低声说出这首歌的真正名字。
“lola。这么说你也懂了吧。”
“!”
“是的。这首歌,就是安慰你母亲精神的药物。用你的国家文字来说的话,就是‘音频毒品’。”
“毒品?这小小的歌曲?”
瞬间头脑混乱。极其新型的知识正冲击着我的世界观。
“不,我所知道的毒品,应该是那些白色的药丸,或者冰毒之类的。歌曲也可以做毒品?听都没有听过。”
“也是的。毕竟大众印象中的传统的毒品,总之就是那么几类而已。但是呢,音频毒品,的的确确,在世界的黑暗中蠢蠢欲动。”
据缘所介绍。
音频毒品,英文名称I-Doser,主要通过控制情绪各种频率的声音传播,它通过像噪音的一种音频改变人的脑电波,可以使人进入幻觉状态,甚至拥有服用毒品后的兴奋功能。其原理,和我故乡广泛流传的音频型助学机一样。
就像象征世界一样,每个人在不同的情绪和不同的环境中听I-Doser,其效果是决定性的不同的。
“~这,就是母亲一直服用的‘lola’?”
“是的,易于隐藏,没有毒害。一旦被发现的话,只要及时删除就可以了。反正只是一首歌而已。”
所以那天,警察来到我们家搜索毒品时,才会毫无收获,甚至被母亲反咬一口。
一首20MB的歌,竟然就是让我们家陷入家庭危机的元凶。
这,比最近稍有收敛的新型毒品更加凶恶。
“~但,这始终都是毒品,一定有什么毒害~”
“这家伙最大的特点就是毒性极少!I-Doser的药效时间只是传统毒品的十分之一,因此没有中毒的危险。当然,有没有临床证明又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我所理解的毒品和娱乐最大的共同点,是上瘾性。而最大的不同点,就是毒性。
即使残害了万千成年人的烟酒,使青少年废学的网游,都没有被法律严格禁止,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对身体上的毒性。
但是完全脱毒的毒品,究竟算不算的上是毒品呢?我顿时无解。
当然,会上瘾且价格昂贵的脱毒毒品,因会让一个家庭破产而被禁止。
但I-Doser的话,其价格并没有让一个家庭破产的地步。顶多就35美元而已。
加上可以反复听取,易于隐蔽删除,不是毒品,更不是**物,所以世人很难认为I-Doser触犯了现行法律。
这就是钻法律空子的特例吗?
“鸢,这张记忆卡就交给你了。这家伙,迟早会派上用场。”
“这,就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?但我不明白,我完全听不出瘾性,倒不如说I-Doser对我来说完全没用。”
“噪音和乐音的区别,取决于听歌的人的环境和心境状态。就像抽象画一样,一千个人看同一副画,就会看出一千种不同的画面。鸢你感觉不到,是因为你现在烦恼较轻。当然,如果鸢想听的话,最好在你心情烦躁不安的时候吧。那时候的声音,才是最美妙的。”
“~为什么,你会对这些这么清楚。”
“和你一样,我也喜欢调查嘛。社会的另一面之类的~”
“那么,缘,告诉我。你在这首I-Doser中听出了什么?”
“~~~~~乐音哦。非常愉快的,战场上生命凋谢的音乐哦。”
“已经到了哦,就是这里。”
“!”
然而缘所选定的战斗地点出乎我意料。远远地望过去,是一柱高高的深蓝色高塔,以它为中心围成的10座神的石像,广阔的广场。
是的,毫无疑问。这里就是水晶塔的塔脚,昨天和虹谈话的地方。
而站于广场中央的樱色双马尾少女,虹,就是我们这次cross world war的战斗对象。
但战斗的地点是水晶塔塔脚。
这是巧合吗?还是昨天私底下的约会被缘看到了?
~~~不是说过了吗?我对带领你走向最好的happy end的。~~~
“~~”
我再次看向了缘,除了一如既往因战斗而兴奋的笑容外,丝毫看不出其他情报。
这家伙,果然让人喜欢不起来。
我握紧了拳头,做了几次深呼吸。把内心的杂念慢慢地清空。虽然缘是自称a rank的‘world
breaker’,但她的能力不能在第一场战斗中就使用。即我们两个人,都是无法使用能力的凡人。在面对a rank里战斗中,不允许分心。
“初次见面,a rank的缘。你就是向我发出战帖的缘吧。”
“a rank?不正是为了证明我的能力属于a rank的档次才和你战斗的吗?”
广场上樱发的少女,正向缘打招呼。然而今天的她精神状态不佳,脸上流着的冷汗和无精打采的神情可以证明这点。大概是和刚成为朋友的我战斗而感到犹豫吧。
“在战斗之前,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们。你们两人,有谁碰过我的刻印表吗?”
“?我没有。”
我看向了缘,只见缘移开了视线,坏笑着澄清自己的清白。
“是吗?对于怀疑你们的事,我深感抱歉。但如果可以的话,让我有些话和那里的那位缘学姐说。能稍微靠近一点吗?缘学姐。”
“?什么,来自学妹的告白,我可不敢当。”
远远地,我目送缘来到虹的身边。之后虹真的只对缘说了一句悄悄话,然后就离开了缘。
“那么,礼就到此位置吧,能开始了吗?缘学姐,还有鸢学长。”
正在cross world
war的启动地等候的虹,向我抛来甜蜜的笑容。
要和这样没有一丝污点的人战斗,可真让我无法集中。
“鸢学长?还真是奇怪的外号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密的?”
“要你管。对了缘,刚才虹对你说了句什么?”
“那句话?虽然我听清楚了,但我完全无法理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别管了,快说。”
“大概就是~~‘你和缘真是很像哦’什么的。”
“!”
“真是奇怪呢,我自己像自己,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嘛,大概a rank的人都不太正常吧,精神上。”
不,那不是缘,那句话的那个字不是‘缘’,而是‘源’。我妹妹的名字。
的确,缘和源的样子很像,但性格完全不同。比起缘那粗鲁的性格,源那可怜的样子更惹人喜爱。而且源是黑色的长发,而缘是鲜红色的双马尾。
这两个人除了样子和娇小的身材外,没有一丝共同点。
大概这一点,让身为源过去的好友的虹给察觉到了。
但是,时间没有让我继续思考下去。
随着两位少女口中的“‘cross
world war’ on”。
以水晶塔为中心的世界开始分裂,化为一片又一片的碎片,在空中飞舞,直至消失。
取之而代的,是我和虹两位creator的象征世界交错的cross world。
油绿的大树海。由于我没有象征世界,所以这就是虹的世界。
被无数甚比摩天大楼的巨大榕树所覆盖的世界,就像小时候读过的文章‘鸟的天堂’一样。
天空中悬挂着的太阳,四处一片生气勃勃的景色,充满生命气息的世界。
静听的话,还能听到鸟儿清新甜蜜的歌声呢。
对此,我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想。
“真是美丽啊,如此生动象征世界,果然符合虹的性格。”
“过奖了,鸢学长。”
~~~Hurning the light sun ,offer his bloody heart~~~
然而,没有顾我们的对话,世界却突然迎来了黑暗。
往天上看去,太阳渐渐地被黑暗取代,无数星辰悬挂于天空。天然而成的榕树,被无数人工的红色铁链贯穿,千万的锁被固定于空中。天然和人工,掺杂着如此不和谐景色的世界,血红的残月成为了这里唯一的主人。
“真是太纯洁的世界了,丝毫没有战斗的气氛。能力者们厮杀的战场,应该是这样才行,不是吗?”
声音的主人就是我唯一的战友缘。
果然,这不是巧合。这些红色铁链和锁,还有天空中的残月,就是缘象征世界的一部分。
在cross world
war中,除了融合双方creator的象征世界外,b rank以上的creature也能向其中掺杂着自己象征世界的一部分风景。
然而这已经远远超出一部分风景。
“红月的战场已经准备好了。那么,a rank的虹,接下来的是血腥的狩猎时间。究极融合能力,就让我一拜其庐山真面目吧!”
“啊啊,真是过分哦。我的盖天之绿海,明明是那么美丽的世~!”
没有等虹说完自己的感想,虹就不得不向后退几步。然而,刚才说话的地方,响起了让尘土飞扬的爆风。烟土散去后,可以看见,那是缘那深红色的破坏巨刃。就像锤子一样,深深地在地上砸了个大洞来。
“战斗已经开始了,还有那么多余的口水吗?a rank哦!”
“!”
紧接着缘向虹发出几乎要贯穿世界的横劈,直直地向虹的腰间劈去。才刚刚着地的虹,没有避开这招的时间。
然后,a rank能力者被狠狠地腰斩~~
~~融合武器,防城的阿鲁斯特之盾再生~~
“!”
然而,虹的左手,发生了改变。
虹的整个左手开始熔融成可以自由移动的银色金属状液体。
液体瞬间开始挣扎翻滚展开,然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盾,挡住了缘那连大地都可以贯穿的一击。
整个过程不过1秒。
发觉到不妙的缘一个箭步退了回来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呵呵,和你看到的一样,她的左手变成了武器了。”
“~武器,为什么是武器?!”
突然的,缘半跪在地上,她的嘴角流出了证明她受伤的鲜血。右手的巨刃交到了左手去,为什么是左手?明明右手才是她的惯用手。
“!缘,没问题吧。”
“别管~~。切。”
缘大概受到了内伤,大概连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吧。
为什么,明明只是虹挡住了缘的攻击,为什么缘会受伤?
等一下,防城的阿鲁斯特之盾?!
“缘,我知道了。那个盾,阿鲁斯特之盾。传说是可是挡住魔神攻击,并蓄存其能力,并在一瞬间反射出来的反射盾!刚才你巨刃的攻击波动,毫无疑问反弹到你的身上了。”
“~是,是啊~~”
如果说反弹是沿着巨刃传到缘身上的话,那么缘刚才拿着巨刃的右手,大概已经被震碎了。
所以,缘拿刃的右手才换成了左手。
再次看向虹,除了那渐渐增多的汗水外,有余的表情证明着对自己能力的自信。
“鸢~~这就是~你的任务。给我观察~观察那女孩的一举一动。然后给我分析~”
“啊,我知道了。”
已经不可以让缘多说一句话了。我连忙答应缘的要求。
“呵呵~那么,~~打倒她的任务~就交给你了~”
“!”
说完这些话,缘再次投身于战斗中。打倒虹的任务交给我?
难道,缘已经预测到自己会失败。
然后,战斗再起。
两位a rank的战斗没有局限于同一个地方,她们不断穿梭于绿树与铁链的世界。所经过的地方,均被缘的破坏巨刃粉碎。
我追逐着她们的足迹。观察着她们的战斗。
反射盾,任何攻击都能够反射的神盾。你以多少的力量攻击,就会有多少的力量反弹回去。
只要接触到盾面的一瞬间,这个反射就会发动,使攻击向完全相反的方向扭曲。
这使得无数次接近虹的缘,其巨刃无数次发出攻击,但在准备接触盾面时又收回来。
阿鲁斯特之盾,就是那么棘手。
但只要不随便攻击的话,那么攻击就不会反弹。能以时间耗死。所以缘才逼虹不断地转移战场,使得虹的体力消耗过度。
是的,这是极好的战术。至少现阶段我是这样想的。
~~~融合武器,郎基努斯之枪召唤~~~
“!”
然而虹的能力远远超出想象。只见银白色的盾面,伸出了一把巨大的螺旋形长枪。长枪的突出,狠狠地刺穿了缘的右手,使得原来已经被粉碎的右手变得更加扭曲。
“真可惜呢。如果刺穿了胸部,哪怕只是一点点,就可以让缘学姐解脱了。”
缘又一个箭步和虹拉开了距离。血犹如喷泉似的流个不停,玷污了整个大地。
我可是知道的,郎基努斯之枪,就是因为被他贯穿心胸的人均无法存活,所以这把长枪才会成为被用于刺杀神之子的名枪。
然而,这把枪,现在却和阿鲁斯特之盾连在了一起,成为攻防一体的神器。
我再次看向了缘,她的表情,却丝毫没有绝望,反而因战斗而更加兴奋了。
“呵呵~哈哈~。已经没有用的~左手,多多~都送!”
仿佛鬼神一样,缘执起巨刃,再次向虹的方向跑去。
“还不明白吗?缘学姐。这就是a
rank的能力。无法使用能力的白刃战,丝毫没有用处。”
炫耀完自身的能力,虹准备着迎接攻击。
双方的距离只剩下3米,这不是缘那一米半的巨刃攻击范围,却是虹长达3米半的郎基努斯之枪的刺杀范围。
死之长枪,向缘的胸部刺去,交锋只剩下不到半米。但是,缘娇小的身子此时却意外地灵活,稍加移动,就可以避开长枪的攻击~
~~~融合武器,时间女神的沙漏召唤~~~
“!”
一瞬间,只是短短的一瞬间,在阿鲁斯特之盾面,浮现了一个棕色的沙漏,只是这样的武器而已。却让虹的动作瞬间变得极其敏捷,已经超出了肉眼捕捉范围的长枪,再次修正着向缘的胸部刺去。
等一下,时间女神之沙漏?就是传说中时间女神随身携带的操纵时间快慢的沙漏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不是虹变得敏捷,而是虹的时间流动变快了,使得她能以平常几倍的速度移动。
等我反应到这一点的时候,缘的胸边,已经被长枪挖出了个伤口,但缘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脚步。
的确,缘已经接受长枪的洗礼,但浮现在她面前的阿鲁斯特之盾,无情地拒绝了她拼死的一击。
反射盾,任何接触到盾面的攻击都会以相反的方向扭曲的万能之神盾。缘向着这盾面,砸出其舍身的一击。
然后,反射盾就会反射这次攻击,使缘真真正正地在这场cross world war中落败~
“!”
“!”
然而,和预想的完全不同,缘的深红色巨刃,确确实实地把虹,连同阿鲁斯特之盾一起,狠狠地击飞了。
自信的虹第一次和她那娇小的身子相似,在空中飞舞,然后撞在了身后的大榕树上。
然而榕树却意外地结实,巨大的反冲,给予了虹巨大的重创。
“啊~为~为什么?”
“我的攻击~能贯穿神器~,你信吗?”
勉强支起身子的虹无法想象,有气无力的缘,竟然能垂死挣扎到这个地步。
贯穿神器的神器。这是不被允许的。因为神规定了,神器之间不允许战斗。所以神器之间的接触都会被强制分开的。
然而,我却能分析出缘的战斗。但是在是太不敢相信了,因为这不可能。
所有接触到阿鲁斯特之盾盾面的攻击,都会向相反的方向扭曲。那么,只要在攻击接触盾面的瞬间,把巨刃的速度减为零,然后向相反的方向挥动,那么接触盾面的方向扭曲就会把巨刃向相反的相反,即正面扭曲。
然而这不是人能够做的事。是要多么精确的技术才能做得到。力所产生的加速度方向和速度方向是完全两码事,要在接触盾面时算准时间差把巨刃速度减为零,这几乎不可能?
缘,难道就是那么强?
不,这是正常人都能做得到的。因为这不是一次就成功的。
缘在之前,已经无数次在攻击到达盾面之前,收回巨刃了,那是我只是以为是放弃攻击,然而缘只是不断地尝试这战术,只是没有成功而已。
碰巧,在最后这一关头,成功地接触到盾面然后反射了。
只是这样而已。
“哈哈~。真不愧为向所有a rank的人发出挑战的怪物。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突破神盾,但的确精妙。”
现在的虹,已经受到了重创。因为虹撞上的大榕树,被磨掉树皮后出现的竟然是冰冷的钢铁树身。刚才的这一击,对虹娇小的身子效果拔群。而我方,我却丝毫没有伤害。
“‘胜利的天平,正在向我方移动。’你们一定是这样想的吧。”
“!”
~~~融合武器,八咫鸟之魔枪召唤~~~
然后,虹所有的神器,均重新熔融,变成一把巨大的红黑色长枪,长枪一下子贯穿大地,开始吸干大地的生命之力。缓缓地,恢复的绿光开始笼罩,使得虹方才的战伤愈合,虹正在向大地补充力量!
“缘!”
“我知道~”
缘连忙跑过去以巨刃阻止虹。已经受到重伤的缘,失去了最初极快的速度,只能一步一步跑过去,即使这样,也消耗了缘极大的精神,但也不能让虹重新补回体力。
大概一开始,缘的作战风格就和一开始的cross world war一样。
完全牺牲自己,来换来对方creator的生命。
这就是缘的舍身战术。
然而,我却好像忘记了些什么?
究极融合能力。
如果说虹所能融合出来的武器,全都是神话级别的。那么,这些武器是如何融合出来的?它们的所需要融合材料究竟是从哪里来?
“难道!”
但已经太迟了。
就在缘的深红色破坏巨刃挥动其刀锋的瞬间,虹的左手解除了八咫鸟之魔枪的外形,重新回到熔融状态,瞬间就包裹住了红色巨刃。
“!”
面对突发的情况,感觉不妙的缘松开了巨刃。就这样,我们看着红色巨刃被熔融的左手分解,熔融,扭曲,弯折,玩弄。然后,虹的左手,完全吞噬了那把巨刃,缘唯一的战斗武器。
“多谢惠顾。难道我的能力就只剩下召唤,你们也不想想这些神器都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“鸢~~说明~~”
“~~我也不清楚。大概,刚才的那些神器,都是曾经被虹的左手所吞噬的。虹所做的,只是把它们重新提取出来而已。”
“呵呵~~”
现在虹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,而缘失去了唯一的武器。A rank的能力者毫发无伤。
“这么说起来,缘学姐的胸口还好吗?被诅咒之枪所贯穿,即使是神之子也会死亡。那把,是象征死亡的圣枪。被它贯穿心胸的人,一定会在这个世界中死亡。也就是说,这是死亡flag哦。Dead end了。学姐。”
“抱歉。我~从来不被~~区区一条命运~所困扰。”
“是吗?原来一条死亡诅咒不能阻止你。那么,就来多一条诅咒好了。”
~~~融合武器,命运女神之轮盘构成~~~
突然,一个银白色的轮盘出现在虹的左手里。
“看到了吗?在这个轮盘上,出现了三个火焰。这分别代表着这里的三条生命。现在轮盘的指针所指的火焰,就是缘学姐的命运。我可以在上面做任何操作,修改人生,施加加护,赐予幸福,这是多么美妙的用途啊。而现在,我在你的命运中,施加了~~~死亡。缘,你将死在这场cross
world war中!”
“!”
这么办,能够构成无数神器的虹,连操控命运的武器都能融合。如果要改变缘的命运,就必须夺过虹手中操作命运的轮盘。该怎么做呢?要打破dead end,脑海里无数的诡计都浮现了出来。
然而却太迟了,因为虹,把命运女神之轮盘,狠狠地砸碎了。
“这下子,已经无法改变了命运了。就是双重命运,双重诅咒。每一条命运,都是必死的诅咒。那么,你要选择哪一条命运呢?”
无情的双重死亡命运,宣布着缘必然在这个cross world war中死去。
该怎么办,我该怎么办?
突然,可以感觉到缘正在拉扯我的衣袖,示意我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。
缘所受的重伤,已经连话也无法吐出了。
但是,缘的话,缘的话。
“~~鸢~从~~”
“?”
一定还有什么方法的。那个方法是什么?能够打破这个场面的方法?
“~~~从这里~~~”
然而,面对绝境,缘的计划不是前进,而是
“你~~从这里~离开。”
“!”
贯穿世界的锁链开始崩溃,那是因为身为其象征世界主人的缘的生命力快到极限。
轰隆地砸在了大地上的锁链,影响了我听清缘的话。
然而,对方的creator,虹的挑衅,却清清楚楚地传入我的耳膜。
“这么说起来,在这些a
rank的cross world
war中,是不允许任何观众的,包括所有的老师和指导员。因为a rank的能力者的象征世界都是机密。换句话说,我现在在这里做什么都没有人发现,没有人知道,不是吗?学姐。”
不知不觉地,虹已经来到了我们附近。无法使用能力的两个人,就像小婴儿一样,任人鱼肉。
“如果是平时的话,我大概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杀死你吧。鸢学长。但是你可真幸运。因为我有些事要找缘学姐。毕竟她和源长得那么像,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找缘干什么?”
“这不管你的事。无能力者的废物。”
“!”
连学长也省去的虹,即使之前如何尊敬我,也大概只是表面上的。也是的,无能力者的废物,才是我最贴切的称呼吧。竟然还幻想即使如此仍然能够获得后辈的尊敬,我真是一个非常爱幻想的人。然而,却不得不遭受无数美好的幻想破灭的事实。
“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,放下缘逃跑吧。跑得越远越好,我要打搅我和缘的私密。当然,自杀可是不允许的哦。难得本小姐让你多活几秒,你应该感激才对。”
“要放我走吗?”
“对,不。正确点说应该是赶你走。女孩子之间的秘密,我不想让‘学长’知道。”
“~~”
只有在讽刺我的时候,才会称呼我为学长吗。难道就那么无力吗?
看着队友出生入死的战斗,自己却只是在一边看着。
虽说是分析战况的后援工作,但实际上自己只是在逃避战斗而已。
但即使参加进去又有什么用呢?无能力者的自己,只会成为缘的绊脚石。
如此鸡肋的自己,反正都要面临失败的话,与其落个逃跑的损命,不如即使一秒也好,成为缘的盾吧。为了支持如此不出息的自己到现在的队友,至少在她绝境的时候,陪着她一起死吧。
是的,只有这个选择了。现在的我,只有这个选择~~
“鸢,你要逃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!!!!!!”
“!”
然而,垂死挣扎的缘,挡在我和虹之间,以贯穿天空的响亮声音命令我逃。
“你不允许~~在这里止步。你要走下去。~~要知道,你才是我们的creator。你才是我的王牌。”
明明之前连话也说不出的缘,内积的血化为了脓块,阻碍着正常的发音。但缘,正在拼死地传递自己的话,自己的内心。
“你是最弱的。你永远也没有能力,是最弱的能力者。但是啊!~~咳咳~~~没有道理规定最弱不可以打败最强。最强不是无敌,最弱不是必败!”
“但是~!”
“你还真烦呢。稍微闭一下嘴吧。”
虹用八咫鸟之魔枪向缘刺去,但缘没有避开,反而用身体迎合了魔枪。埋入了魔枪的身体,使得魔枪所连接的虹也无法移动身体,因为魔枪的根部,就是虹的左手。
“鸢,接住这个。”
“!”
我接过缘抛来的一个白色瓶子。里面装着什么,我现在没有时间去确认。
“这家伙会成为你的杀手锏。现在的我,给你时间逃回去思考~~~咳咳~~~”
虹故意旋转魔枪,带着几块伤口的肉一起旋转,扭曲了缘的表情。知道自己没有了后,缘爆发出最后的吼叫。
“我把一切都赌在你身上!去吧,最弱!”
那声呐喊回荡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仿佛已经确信了自己的胜利似的,缘开始了大笑。
最后,能够吸收被贯穿的目标的生命力的八咫鸟之魔枪,已经把缘的生命力吸得一干二净了。
已经失神得翻了白眼的缘,陷入了昏睡中。
而我,无视这一切,跑开了这里,潜入了森林中。
(喝~~喝~~~喝~~~~喝~~~~~喝)
由无数榕树构成的世界里,传来一位男子的喘气。
男子逃离了战场。是因为害怕呢?还是在争取时间思考战术呢?
恐怕两方都有吧。
一路上,象征着缘的无数锁链,都渐渐清脆的断开了。天上的残月,也渐渐被阳光所淹没。
但是却又不可思议地,有的锁链开始复合,不久又断裂在地,又开始复合,又被破坏。
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我不知道,也不敢知道。因为我,选择了逃跑。
“喝喝喝~~~~~~可恶。可恶。应该够远了吧。”
我看向了刻印表。即使没有魔力波动,但在这个cross world war里,魔力是由系统提供的,所以刻印表可以显示,对方的creator的精确位置。
但由于刻印表是以识别魔力波动来确认位置的,故没有魔力的鸢,是不可能被敌方的刻印表捕捉到的。一旦藏起来,鸢是整个cross world war中最隐蔽的人。
无能力的少年,第一次从失去魔力中得到好处。
“那么,应该安全了。”
鸢拿出了缘之前给自己的杀手锏。一个白色的瓶子。
里面装着什么?究竟有什么?所谓的杀手锏是什么?
“!”
然而,里面的东西,只是一包小小的药丸而已。
不是什么能够激发潜能的药,更不是让隐藏能力爆发的药。
Lola。鸢对这个很清楚。母亲的精神就是靠它维持的。
也就是安慰一个人精神,让那个人在最痛苦的时候得到一丝喘息的药。
为什么是这个对战斗毫无辅助能力的药呢?
然后,无能力者的少年想到了它的用法。
什么啊,自己现在不是很痛苦吗?面对必败的战斗,无法逆转的命运,被敌人捉去的队友,遗忘了自己的初恋,友人与自己的极大差别,社会的嘲笑,家族的不幸,妹妹的残疾。
想起自己痛苦的理由,意外的多。
即使自己强撑着活到了现在,其实心里已经无比沧桑。
那么,没有谁比自己更适合吃这药了吧。
听说过它的药效,只要三颗,就可以让你忘记当前的痛苦,回想起的只有过去快乐的记忆。
甚至连当前的记忆都可以忘怀,然后丝毫没有罪恶感地迎来新的一天。
这不会很美妙吗?如果每天都有着lola 的支持,世界不是瞬间变得美丽,人生不都只剩下快乐的事情了吗?
是啊,这就是缘的意思。
去一个人躲在树林里**去吧。
呵呵,结果自己,什么也不是。还幻想即使这样,缘依然支持着自己。
是吧。我是一个爱幻想的男孩,但幻想归根到底就是幻想,现实是残酷的。
一切,都是自己无聊的幻想而已。看得起自己的人一个也没有,喜欢自己的人也是因为这样才忘记自己的吧,甚至自己的能力也无法改变这一切。
大概一切,在我沦为无能力者的时候就决定了。
这就是我的命运。对于命运要勇敢地接受,不是吗?
突然间,地上出现了雨点。不,没有下雨。这个世界没有雨,但地上却确确实实地出现了雨点。
我,真的就那么弱吗?我,究竟是什么?这就是最底层的人所看到的世界吗?
我,是谁?我,究竟能干些什么?
~~~我会带领你走向最好的happy end的,鸢~~~
“!”
不对。说起来为什么缘,要和我组队呢?
如此强大的缘,不是选择其他人,而是选择我的原因,到底是什么?
明明有更多的能力者,即使是f
rank也好,也比无能力者的o
rank好上许多。
那么,缘为什么要和我一起了?
是啊。我不知道。我什么也不知道。连这个信任的原因的无法分析看透。
但为什么没有原因的信任就无法接受呢?
是啊,一直都拒接没有原因的信任,一直无法看透缘的想法,使得我开始对缘这个队友猜测怀疑,甚至忘记了最初的信任,我开始讨厌缘这个女孩。
即使无法理解,也无法看透,更加无法喜欢。
但缘,的的确确地,在整个cross
world war中,选择了我作为creator。
这,就这么简单的事情,不久已经证明了一件事了吗?
缘,她是相信我,才和我组队的。
那就一切不就可以看清了吗?世界上还有一个人,还活着一个人,她相信我,愿意和我一起。
是啊。我不孤独。还有一个人。不是还有一个人吗?
自己,不是还有一个相信自己的人吗?
~~~我把一切都赌在你身上!去吧,最弱!~~~
那么,为什么要放弃。为了那个人,我不是还有用吗?不正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用的才参加这次‘再调整’的吗?
那么就去啊。世界已经背叛了我,但至少还有一个人,她看出了我的潜能,相信我的能力。
缘的预言不是没有出过错吗?那么被她看上的自己,一定有些什么别人没有的东西。
是的,自己的象征世界是空壳吗?不是。而是仪式失败而已。那么,只要再进行一次仪式的话,我的能力,我的象征世界,不就一定会再生了吗?
如果说有什么能力隐藏在我的心中,我的体内,现在不就是爆发出来的时候了吗。
渐渐地,可以感觉到有什么力量在我身体里挪动。是的,爆发出来吧。自己。
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能力的话,现在不用该什么时候用呢?
回想起来吧,自己在仪式过程中所看到的刹那间的象征世界。一副和平的家族晚餐图。
这意味着什么?这象征着什么?
其中,不就隐藏着自己的能力吗?
诞生吧,新的自己。然后,拯救~~~~
~~~你是最弱的。你永远也没有能力,是最弱的能力者。~~~
“!”
是啊。不就是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害了自己吗?我幻想着自己其实很强大,其实很聪明,所以沦为无能力者的时候,我是如此地沮丧。即使是刚才,我也依然幻想着自己其实隐藏着什么能力。但如果我真的什么能力也没有的话,这一次,我的的确确就会崩溃了。
是的,必须接受,什么能力也没有的自己。
只有接受了这样的自己,抛弃不切实际的幻想,脚踏实地,慢慢前进,这才是我~~名为鸢的男人。
但即使没有能力,
~~~没有规定最弱不可以打败最强~~~
“最强不是无敌,最弱不是必败!”
是的。
~~~凡人之躯将在七天里,把神,从天堂上拉下来~~~
缘的挑战函里,有着最后的这一句话。
如果说‘world
breaker’的缘不是凡人的话,那么最符合这个“凡人之躯”这个词的,不就是我了吗?
勇气开始充溢着全身。
现在气氛开始蔓延着希望的气息。分析吧,现在的我,应该想什么?说什么?干什么?
在一望无际的树海中,少年盘坐在地上,陷入了逻辑和思考的大派对。
隐隐地,可以看到,少年的嘴角,就像那位女孩一样,微微地往上翘了起来。
因为少年注意到了,刚才那包杀手锏的药,lola,背后印着其主人的姓名。
Another world
“这么说起来,那把巨刃还真是难吃。难道是便宜货。还真亏你能用这么简陋的武器战斗到现在啊。”
这里是树海的一角。天上非常神奇的,太阳和月亮并存,黑夜和白日相接。
月光和日光挥洒的大地上,两位双马尾的少女正交缠在一起。
伴随着血的味道。
“哈哈哈~~如何,被圣剑Excalibur所分尸,但同时又被其剑鞘Avalon治疗的感觉。破坏和再生,不是很美妙吗?”
“~~呵呵。”
离那时候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了。我的左手分别构成了融合武器Excalibur,在完事之后又构成了Avalon,使得无数次濒临死亡的红发少女精神到达了极限。
“就是这样,就是这个表情。我一直很想看啊。因为源已经变成了那个样了,即使折磨起来也没有丝毫表情。但是你不同啊,缘学姐,你就像是那个人长大后一样,你的这幅表情,就是我在内心里无数次幻想的那个样子。可怜,可爱,又是那么的可恨。”
“~~~~还”
“?什么,还什么?想要求饶吗?不行哦。因为,今天的我,可是~”
“~~还没够呢,你!~哈哈哈哈哈~”
“!”
“不行,不行,完全不行呢。要来就来得更痛快些。分尸恢复,在伤口上重创,让痛苦时间变慢什么的,极其慢,极其温柔啊。恶人那么善良可不行哦。”
“~~!!!!切。真不可爱。”
对于缘如此疯狂的反应,虹没有感到**。
回想起来,无论是源,还是眼前的这位缘学姐。怎么都是那个样子的?
一个是怎么折磨也没有表情的人偶,另一个却是那样疯狂的战斗狂人。
无论是谁,都没求饶,都没有哭泣。丝毫不可爱。
“如何了。怎么突然停手了?”
“我不玩了。真是无聊。”
停止了虐待后,才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情,是多么无聊和可耻。
以力量**弱者,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作风。
然而,只有她。那个人,源。我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。为什么她还有着幸福的家庭?还有那么温柔的哥哥呢?而自己,已经变得那么痛苦了,被药物折磨得死去活来,甚至连无关的家人也在‘大暴走’被卷入而死去了。而杀死自己父母的仇人~~却~~那么地~~~幸福~~~
但是,眼前的缘学姐不是那位仇人。自己,其实只是在药物的兴奋作用下,持续干着这毫无意义的虐杀呢。
“对不起,缘学姐。”
“?怎么了,刚才还折磨得我那么的开心。”
“对于那件事,希望你能忘记~~呵呵。恐怕也难以忘记吧。毕竟我做得那么过火。”
突然地,觉得胸口里传来了闷痛。可以听得见,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呐,能凝听一下我的话吗?对不起,只是一下子就可以了。”
“~~”
是啊。比起用单纯的武力来虐待他人,自己其实更希望得到心灵上的安慰。
在清净的树海中,传来了我断断续续的告白。那是我第一次,向他人告知自己所犯的过错。
“我呢,其实小时候,很崇拜歌手的。恰好自己的歌声又有几分姿色,渐渐地我开始以这个目标努力着。”
“~~呵~”
“父亲很严格呢。毕竟他只有我这个女儿,而且又是高位的能力者贵族。但即使这样,我也向着歌手这个小小的目标前进~~”
“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~~~~~~~~~~~~”
“!”
然而,缘学姐的大笑,却打断了我的告白。
“那是什么?告白?自己的犯罪独白?无聊。反正只是惹人同情的物语罢了。还是什么?期待着我听到你的悲惨过去后,开始同情你,帮助你,最后和你做成朋友?”
“!?但~~”
“所以才说你吧。太善良了。没有资格做恶人。”
完全超出我意料的感想,让我一肚子火气。
这家伙,真的是被自己囚禁的人吗?真的是被自己虐待的家伙吗?怎么会有这种反应?这正常吗?
突然的,我发现自己所做的是有多么愚蠢。
同情,可怜,爱惜?不正是这些让我落到了水晶塔那美丽的监狱里吗?
我和她是什么关系?不是互相厮杀的敌人吗?
那么何必同情呢?战场上没有美丽的友情诞生。
“真可惜呢。难得本小姐的心情刚才特清净,你却不懂得珍惜。接下来的你,将会被我如何对待,你知道吗?”
“你的故事,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。已经厌烦了哦。那歌手的梦想渐渐破灭的过程~”
“!我,难道我的过去,就那么不值得同情吗!?”
“同情了哦。但我的同情,在过去已经发完了,现在是销售完毕的状态了哦。”
“!你。”
我举起左手,构成了无数融合武器。
无数把神枪和神剑,混合在一起,仿佛万花齐放的花束般华丽,又像一个巨大的刺球般丑陋。
我毫不犹豫地挥动着融合武器,向红发少女砸去。
“所以才说你,太善良了。”
“!”
这不是幻觉,也不是刚才后悔的后遗症。
心里的苦闷的的确确在胸口处扩散开来,越来越痛苦。汗水也比平常多了许多。
视线模糊,只觉双腿一软,我跪倒在树海中。
“~~可恶,竟然在这个时候。”
原以为刚才的告白时的心痛,是自己内心纠结的表现,但这却是那药物的副作用反弹。在非常不合适的时候,救了红发少女的一命。
“!”
我打开刻印表,发现内存的那包白色药丸不见了。
难道掉了吗?我翻遍全身,但本来我们学校的女生校服就缺少口袋。很快我就发现,全身上下都没有那包药丸。
渐渐地,头晕越来越严重。
难道是我查漏了?我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全身上下都翻遍了。还是没有。
怎么会没有呢?在战斗之前,当我发现刻印表有被动过的痕迹时,我就应该察觉到这个可能。然而那时候的药丸包装还在,我也没有留意。
但现在,这个药丸的包装里,却没有药丸。
为什么?
“再找lola?”
“!”
然而缘学姐,就像什么也知道的一样,说出了我一直私藏的药丸的名字。
“为什么你会知道那药丸的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“药丸在哪?”
“在我们方的creator上,你信吗?”
“!在鸢身上吗?”
心里的急切渐渐开始蔓延到全身。身体就像被着了火般发热。
怎么办?
在cross world
war中,没有时间限制。据说鸢学长失去了魔力,而没有魔力波动的人,刻印表是不可能探测出来的。我放眼树海却发现,我的巨大的象征世界,第一次如此地让我困惑。
已经,不可能找到鸢学长了。
“如何?不如让我给我可爱的学妹一个建议吧。虹,自杀吧。”
“!”
“自杀然后退出这个cross
world war。这场战斗只是‘再调整’中的cross
world war模拟而已,即使战死也不会对现实世界造成任何伤害。回到现实之后,你应该有自己的备用药吧。”
“!可恶。”
“当然,就这样和我耗也没关系。学姐我最喜欢你痛苦的表情~~”
“我可是没有什么备用药!”
“!”
“知道了吗?在鸢学长身上的那些药丸,就是我现在唯一的药源。的确这场战斗不会让我在现实世界中死去,但转移的物品却是真真正正地转移了。所以我不可以退出这场战斗,至少,也要找到鸢学长。”
“是吗?那么就加油吧。”
对于缘学姐的冷嘲热讽,我顿时觉得无比地愤怒。我抓起她的衣领,把所有的怒火都喷在她的脸上。
“为什么你这个人可以这么冷血?这不是你的计划吗?那么,这家伙就是一切的元凶吧。
我也不是喜欢才吃上那些药丸的,的确是精神压力太大才和它扯上关系的。你以为我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?”
“~~”
“!!给点反应啊。给点反应啊你!”
这次,一定要弄死这个女孩。这个人,非死不可。
必须以最让人痛苦的武器去杀死她。什么武器才是最让人痛苦的呢?
突然,我想起了个好主意。
我的左手开始重新熔融,最后固定成这位少女的深红色巨刃。无论剑身,还是伤痕,都和原来的一模一样。
破坏巨刃,就这样向少女的脸部砸下去的话,一定无比的痛快。
“死吧,缘。就是因为你这样~~”
“住手!”
“!”
一瞬间,我听到了希望。那位持有我精神药丸的少年,正出现我的背后。
他的眼神,和之前若判两人。
然而这些都没有关系了,我的视线,全都集中在少年左手的那白色药丸包上。
Another world end
“住手!”
赶上了吗?在我的眼前,两位双马尾的女生正厮杀在一起。可以看到,虹左手现在变化成缘那把深红色破坏巨刃,正准备着下落。
“如果想要这包药丸的话,就放了缘吧。虹!”
“~~”
有效了。无情的巨刃因为这句话而停止了攻击,虹慢慢地把视线转移到我这里来,不~是转移到我左手的白色药丸来。
Lola,和我母亲吃的精神药是同一种。我也曾经看过母亲有一段时间因没有这药而发疯,被迫去买药的我,却意外地发现,这药竟然是某种毒品的前身。
毒品之所以是毒品,除了极其强大的上瘾能力外,更重要的是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。只有瘾性而无害处的,就像烟酒一样,变成娱乐物品。
然而,lola,却是这种毒品完全脱毒后的产物,只留下记忆清除,快乐增倍还有极大瘾性的特点。由于lola已经被专家判定几乎没有毒性,即使上瘾也没有什么害处。所以曾在黑市上被抄价,甚至流行过一段极短的时间。最终,虽没有毒性,但因其过度的**,使用者在药效过后会感到异常的失落感。不久,政府就认定了lola为禁药而禁止生产。
故这种精神药丸,虽不是毒品,却与毒品相似。
“再说多一次,放了缘。不然,我就捏碎这包药丸。”
“~~可恶。”
我高高地举起左手,示意要把这包药丸捏得粉碎,变成粉末状的话,只要在空气中一散开,就再也找不到了。
“不行。把药丸给我,然后我再放了缘学姐。”
“~~是吗?开始讨价还价了吗?那么,就只好这样了。”
我从中拿出一颗lola。现在的包装里,还剩下4颗。
我慢慢地加大力气,只见这颗药丸渐渐被压成粉末,一粒一粒的颗粒,随着空气四散,给了对方不少震撼力。
“!那么,你不是忘记了吗?你的人质还在我手中!”
突然,虹的巨刃刺入了缘的伤口中旋转。即使缘强忍着不发出尖叫,但痛苦的表情和流着的汗水,却牵动着我的心。
“!停止你手中的虐杀虹~~”
“要这样的话,你手中的药丸想给我~”
“如果再是这样我就把这个药丸都砸碎~”
“那么我就狠狠地把缘学姐杀了之后在慢慢对待你~”
“没有了药丸后,你的精神还能够保持的话就试试吧~”
“在第一场对a rank的能力战就输了的话,你们就在‘再调整’中失败~”
“那么我就向学校公布你在这里的残暴还有lola的药物关系,那么你的a
rank也~”
“lola不是毒品,也是研究员们强逼我吃的,这里的残暴你公布也没有人相信,我的a
rank也不需要。如果说就这样输了,然后被研究员折磨到死的话,那不是很好吗?这样我就可以从能力研究中解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~~~~~~~~~~~~~~~~”
“~~~~”
“~~~~”
没有人让步,也没有人同情。
因为双方都知道的,自己手中的东西对对方是多么重要。
我不知道虹是如何和安慰精神的药物扯上关系的。但其过程一定是异常痛苦吧。时常看着我母亲的精神不稳定就知道了,即使平日就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,但也必须依靠lola才能恢复正常。不是每个人都希望吃上它的。
但是,缘现在是唯一一个相信我的人。在这场cross world war中失败的话,我们将被抽出魔力,直到‘再调整’结束后都不能翻盘了。我将永远被认为是o rank的仪式失败者,而缘也得不到a
rank的承认。
双方,就这样僵持着,等待这某一方的让步~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~~~~~~~真是一场闹剧啊。”
“!”
“!”
然而首先打破沉默的人,竟然是身为虹人质的缘。即使已经身受无数拷问的伤痕,但缘依然保持着她那狂妄的性格。
“鸢,你回来是为了干什么呢?”
“~~那当然是为了救回你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懂。你回来究竟,是为了干什么?”
“~~~”
“切。真是无聊,那么就实话实说了鸢。杀了虹,赢得这场cross world war的胜利!”
“那不是意味着缘的牺牲吗!?”
“赢了就可以了。反正只是模拟战争,死了又不是真正的死。”
“但是也有着四分之一的痛苦。我不想让信任我的人承受无辜的痛苦。”
“是吗?无聊。这只是幻想论而已~”
“如果需要让我信任的人陷入痛苦而换来的胜利的话,我宁愿不要!”
“~~~~那么,最后我问你一句。你,有胜算吗?”
“有!”
其实是没有的。对着不擅长于掩盖感情的我,不知道缘有没有看出什么呢?
“是吗?果然,你是一个善良的人,但同时,也是一个~~~”
然而,缘的话语却越来越小声,最后仿佛听不清一样,树海又变得宁静。
“~~~!”
缘的口中,突然涌出了大量的血,简直流满了整片大地。
不,不是的。
不是缘的体力无法支撑着她大声说话。而是沉默。我知道的,现在的cross world war中,沉默表示死亡。
我无法接受,这就是这场cross
world war中缘的下场。
缘,是自杀的。
能够在不动手脚的情况下自杀的话,只有一个。
咬舌自尽。
对着突然死去的缘,即使是虹也吓了一跳,连忙松开抱着虹的那只手。
深红色的尸体,孤独地倒在了绿色大地上。
“~~~~”
为什么是这样?明明是有机会得救的,为什么要这样?
突然间,我想起了一些东西。
在之前,被诅咒的圣枪贯穿了胸口的时候,缘就已经无法从这个cross world war中生存,再加上虹命运轮盘的双重死亡诅咒。缘,一定会死去。
如果我用药暂时换回了缘,也会因为诅咒的关系,使得缘死去。最后,什么也没有的我。只能任由虹处置。
结果无论哪条命运,缘都会死去。
~~~鸢,你回来是为了干什么呢~~~
“~~~”
是啊。自己太天真了。即使以为自己已经分析透了战况,已经有了胜算后,自己却还是幻想着能够在不失去缘的情况下获得胜利。
是自己的幻想,又一次害了自己。
现在的这个世界里,已经没有我能守护的人了。
自己不是英雄,不是主角,不是勇者。
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。
不切实际的幻想必须除去,只为留下最清晰的头脑。是的。
现在气氛弥漫着跃动的气息。分析吧,现在的我,应该想什么?说什么?干什么?
是的,即使虹是值得同情的,但现在的我,没有心思,也没有资格去想这些东西。我已不再幻想。要用最踏实的方法结束这场战斗。
我对着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虹,说出了我战略的第一步。
“虹。想要回lola的话,自杀吧。”
Cross world中发生了巨大的改变。
由于缘的死去,象征着缘的深红铁链被完全粉碎成铁屑,最后连影子也消失。
深红的残月也让出了天空的支配权,太阳重新高挂在空中。
余晖照耀着大地,温暖地洒遍了我和虹的战场。
“虹。想要回lola的话,自杀吧。没有商议,你能做的,只有服从。”
“!~~~~”
樱色头发的少女正在苦恼着。
因为自己用于交易的筹码已经自尽了。但鸢手中的药丸却是虹不得不要的。因为政府的限制,能用于研究的lola数量有限,自己这个月的药丸数量,就在少年手中。没有的话,自己该怎么和研究员交代。最坏的可能,会被判定为药物上瘾而加倍限制。这种生活自己无法想象。
“我知道了,我自~~!!”
瞬间,虹的红色巨刃向鸢袭去。而自己的右手却向少年的药丸伸过去。
虹是这样想的,只要假装服从,准备要自杀时,一定会换来了少年的一丝大意。这样的奇袭,少年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。
为了避开巨刃,鸢学长一定会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巨刃上的,只要夺回了药丸,剩下的就是a rank能力者的**剧了。
而鸢是这样想的。
虹中计了。
“!抢到了!”
虹是这样想的,正如计划一样,鸢学长虹得到了白色的药丸包装,赢了。对方没有交易的筹码了。只要吃了药丸,等待精神稳定后,就是我的时间~
“!”
然而,这轻得异常的药丸包里,根本就没有药丸。等到虹回过神来后,鸢学长右手的匕首已经在自己大意的时候,向自己的心脏刺去。
而鸢是这样想的。
太浅了。
“!可恶。”
虹是这样想的。差点受到致命伤的自己,不得不以极其勉强地扭动身体才避开这一击。
然而为了掩盖这刺向心脏的一击,自己现在有着极其大的硬直时间。没有得逞的鸢学长,还不忘在自己身上多划几刀。即使不是致命伤,这也严重地刺激了少女的自尊心。
因为拉开了距离的樱发少女发现,刺向心脏的一击把自己的校服给划破可一个大口子,自己纯白的胸罩露出在外面,就连学长胡乱的乘机几刀,差点划破了自己短裙的橡筋。
现在的虹,因羞耻而变得极其愤怒。年轻少女的最基本的害羞自己还是有的。
是啊。原来学长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给我的。反正都没有的,那倒不如就这样杀了学长,然后回到现实世界后抢夺回药丸好了。就是这份绝望,让虹构成她最强的武器。
~~~融合武器,破魔剑chaos构成~~~
只见虹的左手构成了她印象中最强大的魔剑。
破魔剑,没有历史,也没有传说。那是因为所有见过这把剑的人均会死去,包括其主人。
流传下来的,只有无数和这把剑平行的传说。黑暗噬魂剑,神灭之刃,圣剑,它们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。而这把剑,就是这无数传说中的剑融合出来的破魔之剑。
魔鬼,魔兽,魔天使,大恶魔,魔王,魔神。均曾死于这把魔剑之下。
只要被他砍中,无论谁都要死,无论谁都要消失。无视防具,无视状态,无视空间,无视恢复,砍断魔力,能力加倍等等。
几乎是BUG一样的魔剑,正向鸢学长砍去。
而鸢是这样想的。
砍不中就行了。
“!”
突然间,鸢在空中抛出了什么东西。
虹是这样想的。学长所抛出的小小的东西,即使很小,但自己还是能看得见的。
是lola,而且有三颗那么多。本来一颗只能让自己撑过两天,但在自己努力的戒药下,已经能延长到一周了。如果有三颗的话,自己就能撑过这周了。等到‘再调整’完后,就是新药下发的时候了。
一瞬间的希望,给了虹无限的安慰。
原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得到药丸的可能了,但是这份绝望,却被打破了。
因为药丸,就在空中,就在离自己那么近的距离,只要一伸手,只要拿到一颗,自己就有救了。
而鸢是这样想的。
破绽百出。
“!”
鸢手中的匕首再一次向虹的胸口刺去。这一次,又是刚才刺浅了的伤口。这一下,匕首深深地埋入了虹的胸中,刺中了虹的心脏。不能**,因为**的话,心脏就的的确确会因失血而停止跳动。
忍受着巨大痛苦的虹是这样想的。刚才的那些药丸,在被学长攻击的那段空白中,已经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。没有办法捡回来了。希望在一瞬间又变成了绝望。
自己被玩弄了的事实,使得虹爆发出其究极融合能力的全部力量。使得学长不得不离开自己。
究极融合能力,就像破魔剑的诞生一样。只要是有魔法意义的武器,自己全都能把它们融合在一起,变成全新的武器。把需要主人魔力的魔剑,和为主人提供魔力的圣剑组合起来,再加上放大攻击距离的神枪,还有底部防止敌人攻击的反射盾,如果反射盾会被破掉的话,就在反射盾下方加多一层扩散盾,在扩散盾下再加多一个重厚的物理盾,如果怕受伤,就加多个吸取敌人生命力的魔枪,啊,不如在加多个自动锁住敌人的瞄准镜好了,在剑头施加极恶的毒液,还有防止敌人逃跑所增加的空间扭曲罗盘,破灭剑一定要在前方,还有能使身体能力上升的天使之甲,炽红莲之花~
就这样,无数的神器被玩弄于手中,最终被融合出一个巨大的,丑陋的,却又可怕的武器。魔器,神器,圣器,无数武器融合在一起,最终变得四不像,却又的的确确能够发挥所有功能的究极武器。就是在这样的能力下诞生了。
几乎覆盖了整个世界巨大融合武器之手,像鸢学长袭去。
没有办法了吧。已经没有办法翻盘了吧。
就是我的胜利啦。这就是a
rank了。
脸上扭曲着笑容的虹,举着什么也不是的丑恶之手,向鸢刺去。
而鸢是这样想的。
“~~”
“!”
现在,虹停止了攻击。因为鸢手中,正捻住最后一颗药丸,而这是虹的最后希望。
Lola有五颗,一开始捻碎了一颗,之后三颗消失在地上,现在鸢手中的这一颗,是最后一颗了。
难道又是交易。对此不善于头脑战的虹,极其不像进入鸢的步伐中,但又不舍得放弃最后的希望。正因为之前多次的希望在自己面前破灭,自己才不希望放弃最后的一颗lola。
如果没有它,之后的5天里都要忍受着药隐的折磨。两天就已经发疯了的自己,如果是整整五天,自己会变成怎么样子呢?
虹无法想象。
人总是因为希望而做了过多飘渺虚伪而不符实际的事,这一点被鸢利用在手上。
只见鸢没有把他用作交涉筹码,而是把它,的的确确把它抛给了虹。
药丸在空中飞舞,而鸢没有任何动作。
放心吧,鸢没有能力,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。接着它吧,这是你最后的希望了。
虹不断地对自己说。鸢没有动静,而药丸,已经在虹触手可及的地方了。
一伸手就可以了。只是伸手。而鸢没有动,在离自己五米的距离,他移动,无情的左手将瞬间把他分尸。是的,这是绝对安全的。
虹是这样想的。但是,虹却发现,药丸的飞行轨道有些偏差,不是向自己飞去的,而是向自己的左手飞出的。右手无法伸到那里,只有左手可以勉强及到。
但自己的左手,却变成无数融合武器构成的怪物,武器无法接住细小的药丸。
只是这样而已。只是非常本能的,非常习惯的,把左手变回手掌接住药丸而已。
因为为了接住药丸,虹的左手已经变回了灵活的人的左手,正常的左手。
鸢已经再次向自己冲开,就在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。必须迎击,但自己唯一的攻击武器,左手,究极融合能力,如果启动,的确是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融合出武器,然后挡住鸢的攻击,但握在左手的最后希望,就没了。因为武器没有手般灵活。
是啊,自己的左手正握着希望,不可以松开。
就这么简单的心理而已。樱发少女现在完全缴械。
鸢就用拳头,狠狠地向插在少女胸前的匕首打过去。在拳头的冲力下,匕首贯穿了心脏,甚至连身体也贯穿了吧。
三次,一次浅了,二次中了,三次才真真正正地贯穿心脏,的的确确地杀死了虹。
这就是鸢无能力的无奈。
但现在,他是这场cross
world war中唯一存活的creator。
无能力者,再一次赢得了胜利。
“哪里?在哪里?”
“~~”
我回到了现实世界,现在已经是黄昏时间。
水晶塔在黄昏的渲染下变得橙黄,广场上,除了站立着的我和缘外,只有趴在地上忙着寻找药丸的虹。
“~~为什么不见了呢?在哪里啊。在哪里?”
大概因为回到现实世界吧,从魔力化到物质化的过程中,我们时常会发现缺少了些非肉身以外的东西。但很好运,虹的药丸没有在转化过程中缺失。
“!找~找到了,终于找到了。”
发现药丸就在自己几米前的虹,已经完全丧失了最开始的活跃和可爱,就这样爬了过去,名誉什么的,已经完全不在乎了。
药丸,就在虹一米之前的位置。有了她,少女将变得幸福。
只要再过一点,就可以碰到它了。希望就像雨后春笋般在樱发少女的心房里蔓延~
“!”
“该戒药了,学妹。”
然而一只无情的脚,踩碎了药丸。
没有顾忌虹的感受,缘狠狠地,把治疗精神的药丸,踩得粉碎了。风把鞋底的药粉吹散,也吹散了少女的最后希望。
自己用放弃重要的‘再调整’机会换来的东西,什么也没有,这让虹的内心迎来了崩溃。
“我知道哦~~~”
“?”
“我可是知道的哦!‘大暴走’的那天,究竟发生了什么!”
“!”
虹的这番话比起是对我说的,不如是对着像极了源的缘说的。
“源,你那个能力者培训基地,一定非常高兴吧。因为你,就是杀死了我父母的凶人!”
“!”
就在虹道出我所不知道的事实的时候,从水晶塔里,走出了几位穿着白衣服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“那一天,‘大暴走’的那一天,其实你是很开心的吧。因为自己的能力,终于得到了证明的机会了。你杀死了无数能力者,却以保护我为理由,掩盖你那漆黑的欲望。不是吗?源!”
几位男子强行地抓住挣扎的虹,樱色的马尾也被强行扯散。即使这样,虹也不断地责骂着缘,怪罪着缘。
“那时候,我亲眼看到了,自己的父母,拥有高位能力的他们两人,亲自闯入‘大暴走’中。我知道的,他们一定是为了拯救我,拯救自己的女儿才潜入到这里的。他们就是我的救星啊!”
她想要责怪的对象明明应该是我那躺在轮椅上的妹妹,现在却把样子极像的两人,源和缘给混淆了。
“但是,源,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父母!我不是告诉了你,他们不是能力暴走的暴徒了吗?明明他们什么错也没有,明明他们只是为了救我,只是为了救我而已。只是这样~~而已~~”
然后,虹被强硬地扯入水晶塔中。水晶塔不是外人随便进出的地方,A rank的能力者被无能力者打败,光这一结果,之后虹会被怎么对待,我们完全不知道。
“走吧。缘,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。”
在这个角度,我只能看到缘的背影。即使看不到缘的正面,大概现在的她,一定非常的痛苦吧。即使虹所责骂的,只是和缘十分相像的源而已。
“知道吗?鸢。在那场‘大暴走’中,国家曾投入过一批成年人组成的高位能力者队伍来镇压暴徒。说到底,根本没有任何情报说有哪个家长会去拯救自己的儿女吧。”
“!”
“当然也不排除真的有这样勇敢的家长存在,但鸢,虹所说的那个‘源’,应该就是你的妹妹吧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从今以后,以后怎么看她呢?毕竟知道了妹妹的黑历史,你对她的看法有什么改变吗?”
“改变吗?呵呵~”
夕阳照耀在我身上,激战过后的放松感充满了全身。对着唯一信任我的队友,我说出了我的内心话。
“我妹妹就是我妹妹,我的看法永远不会改变。”
融合武器之所以被称为融合
然后,
“还真重啊。原以为有什么重大的魔术意义或者象征意义在里面,甚至连刀锋都是如此钝的。这,分明就是便宜货吧。”
还真是战胜了那个涟呢,你
想起了虹,心里又开始了不安
即使是其他的a rank,都有着自己的朋友,自己的creature,或者自己的creator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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